Sunday, March 26, 2006

他叫做爸

我无法写一篇感动伟大歌颂父亲的故事,因为我并没有那么美丽的回忆。而且,我甚少向别人提起关于他的事。我总觉得那是我生命里缺陷。

这年来,我也不懂多久没有叫他一声爸。

那一天, 我紧凑离开看了三分之一的戏留下我的爆谷鱿鱼丝在戏院。那时我知道我的情绪是矛盾的,当时我的潜意识其实不想回家送他进医院,但是背负着那华人传统的枷锁,我会被世人指责说不孝,我的情绪一直争执。最后,我还是回去了。

在医院待了一个凌晨,我和妈妈都为了躲开医院强大的冷气,在外头被那可恶的蚊子围绕攻击。后来,弟弟也来了。我们说了很多,也坦荡荡说出一直想说的。

后来,看到他拿着尿袋在家里哪里也不能去,像小孩子在家里不要吃饭一直嚷着要喝葡萄汁。我每天准时照顾他吃药,我也不懂几时开始会关心担心他了。

后来,恨也没了。